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觀察站/李Over紅線 「我是不是我的我」


前總統「曾為祖國奮戰」、「慰安婦問題已解決」等投書日本媒體內容曝光,從不少親綠人士不願回應或私下表示「害了」,即知李顯然「Over」了一道紅線。

放到歷史長河裡來看,李登輝一生有其幸、也有其不幸。幸的是他搭上了蔣經國前總統「吹台青」便車,從台北市長扶搖直上到榮登總統大位;不幸的是,戰爭導致的政權在台灣的替換,也讓李登輝產生了所謂「祖國」認知的困擾。

李登輝父親李金龍是日本殖民統治時代的警察,他在中學時因日本台灣總督府推動皇民化運動,與哥哥李登欽分別改名為「岩里政男」與「岩里武則」,隨後並宣誓加入日軍、效忠天皇。

在二戰悲劇裡,李登欽陣亡了,身歷廿多年的日本統治的李登輝雖倖存,卻得承受敗軍屈辱,且一夕淪為「敵國」統治人民,可想見「年輕李登輝」「祖國」認知之痛。曾是日本兵的李登輝「本心」對於日本祖國的嚮往與懷念,他去參拜靖國神社悼念為日本帝國戰死的哥哥,自是人性的表現。

但不容否認的是,他終究是在中華民國攀登至政治頂峰,也才享有如今的政治話語權。做為中華民國的總統,中華民國的領袖,如今完全成了「我是不是我的我」,全然否定的自己和自己的國家。

李登輝的本心,無論如何都只是他的本心,絕不能因其掌握了話語權,而把自己的本心無限擴及台灣人民。就以最簡單的台灣人有沒有抗日話語來說,莫那魯道算不算?羅福星、余清芳等算不算?更別忘了還有「台灣孫中山」的蔣渭水,以自己的本心斷言台灣不抗日,何其謬也!自己不想當中國人,一心要當日本人,想往日本去,那就去吧,為什麼還要享有中華民國前總統的禮遇與待遇?

更別忘了,慰安婦早經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定義為戰爭性奴隸,為她們爭取權益,可說是超越國族認同的人類普世價值的展現,但日本政府迄今卻連道歉也無、遑論賠償。李登輝說問題已解決,怎不讓人懷疑是不願面對「祖國戰爭罪行」的鴕鳥心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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